大败。
黄忠一直追杀到泠苞寨前,泠苞奋起余勇,回头再战黄忠,战了十余合,实在抵挡不住,只能弃了自家寨子,望邓贤营寨退去。
到得近前,忽然寨门大开,一员战将一马冲出,大喝道:“寨子早已归了我李远,汝不投降,更待何时?”
泠苞大惊,只见那将批鼍龙甲,舞碧沉枪,相貌英俊,看年纪颇是年少,不由心想,这小将多半是刘备子侄辈,趁邓贤不在夺了此寨,能有几分真实本领?待我拿下此人,复夺了寨子,就算刘备亲至,我有人质在手,亦大可周旋。
计较已定,大喝道:“让我投降?且请你吃我一叉!”说罢纵马杀来。
泠苞武器是一杆三股牛头叉,中间一刃长而直,左右双刃弯曲如牛角,又名虎叉,柄长一丈,尾端装有瓜锤,舞动起来风声呼啸,猛恶异常。
李远浑不在意,他自与甘宁等人恶战后,对自家武艺的理解已经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自信心也达到了顶点,就算匹马纵横万军间亦不会皱眉,更别说和敌将单挑了。
手中碧沉枪一抖,崩开铁叉,随即唰唰唰唰一连几枪,杀得泠苞惊叫连连,使尽手段才勉强让过。
本以为对方是个软柿子,没想到是个硬的不能再硬的硬骨头!
泠苞一瞬间不由气短:这些荆州兵怎么回事?先一个魏延,自己已有些难以应付,又一个黄忠,那么一把年纪偏还那么凶,再一个李远,看着年纪不大,枪法之老辣、力道之惊人,简直令人发指!
以泠苞武艺,若在平时,和李远还是能打一打的,可此刻的他已打了半夜的恶仗,又是连遭挫败,心气全消,勉强挡了四五招,眼见李远一枪戳来,那轨迹闪闪烁烁,浑不知落点何处,自知必死,把双眼一闭,李远的枪势一凝,枪尖抵在了喉咙口:“咦?不打了吗?那受降吧!”
事已至此,泠苞再无半点想头,默默不语,任士卒将他扯下捆住。
李远得意一笑,忽然一想啊哟不对!我擒了此人,岂不是要把魏延魏文长给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