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走在寒风冷冽的路上,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走进漆黑的、空无一人的学校,究竟是怎么能做得到的。关键是,还没一个人记得过她的这些付出。
反正自己肯定是不行的。她冷凌怕有鬼。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会生那种小铁煤炉子。
想想都替原主心疼。这时代的学校可没有自来水,生个炉子总是把她的小手手弄脏,她就随便用引火的废旧作业本擦擦,然后上半天的课。同学们都嫌弃她脏、嫌弃她丑,都离着她远远儿的。
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上初三、那所学校被废弃了为止。
还好现在是六月初,离冬天还有好几个月。冷凌决定在下个学期开学前,就忙完自己要做好的事。
发现那些鸡还是有些躲着自己,冷凌去狗窝旁边把“呼噜”拽出来,拴好铁链,指了指狗盆,就去厨房洗了洗手,回屋。
关露已经睡着了。冷凌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的脑袋就在想:自己要不要用精神力把对方洗成个“扶妹魔”?
俗话说得好:一报还一报嘛。
但想想还是算了。
自己连鸡和狗的反常都搞不定,再多个关露大反转,关爸的心就算再大,也能发现不对劲儿了。
这个关露,暂时就这样吧。
冷凌脱鞋,上床睡午觉。
原主的生物钟奇准,跟冷凌自己的是很相像的。都是那种规律到有些苛刻的人。
正正好两个小时,冷凌睁开眼睛,听到那边又开始打牌了,她爬起来,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还别说,这时候的井水,真的是清凉、甘甜还爽口,比后期那些山涧里的泉水还好喝。
关露还在睡。
冷凌按照原主的习惯,出去看了看“呼噜”。
它已经趴在窝外面、凉棚下。精神恢复了些许,也不再那么惧怕冷凌。听到冷凌的脚步声,睁眼瞧了瞧,又闭上。
脖子上的狗毛微微有些想站、又想软的样子。
冷凌的嘴角翘了翘。小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