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鸡房盖的,简直科学得不能再科学了。养得那些鸡不但个个儿肥壮、胆大,还能振翅高飞。
估计要不是关母经常给它们剪翅膀的话,它们就能轻松越“狱”。
可这时候,所有的鸡都缩进了地窝里。不在地窝半空中的横杠上,而是死死地缩在横杠下的一个角落里。脑袋都埋在翅膀下面。
随着她的走近,挤得越紧、埋得越狠。
冷凌的精神力扫到这一幕,就朝天翻了个白眼。自己明明很能招小动物们喜欢的好不好?
她屈指敲敲鸡房的门框,悠悠然地说道:“该干嘛干嘛,懂吗?再表现反常,我不介意把你们一个个地捏死下锅。”
正好原主的身体也太瘦了,她得好好补补。
可鸡群没反应……
冷凌:“这么不给面子?”眼一立、嘴一歪、大拇指划过鼻翼一侧,就要撸袖子。
鸡群缩得更狠了。
冷凌这才想起,鸡不如狗,听不懂自己说话。她讪讪放下手,精神力撒出去,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鸡群。
鸡群这才炸了窝,“呼啦啦”地、争先恐后地冲出来。
冷凌侧身让开门,看着冲进院子里去找食儿的鸡群们,莫名觉得,它们跑出了誓死如归的气质。
至于的嘛,真是。
自己还没撒食儿呢,那吃的什么啊?石头子儿吗?也不怕被噎死。
她捡起地上的一个盆,去狗窝上面放着的一个大盆里抓了大半盆切好的青草,再去倒进鸡食槽里。
关爸每日天刚见亮就出去打草,打满两个麻袋后回来,关凌就负责把三分之二的草切碎。关露则做饭,关母收拾屋子。一家人分工是相当的明确。
如果是冬天,关爸和关母就睡懒觉。关凌则早早地起床,自己做点早饭吃了就摸黑去学校。她家离着学校近,教室里的煤炉子就是由她负责生火。
这儿的冬天,天亮得很晚。冷凌是真的不知道,那么小的孩子,从六岁上一年级开始,每年冬天,都是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