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那些叫嚷着要献艺的人，亦纷纷缩如鹌鹑。
“先礼后兵！”洛衡摩挲着下巴，嗤笑，“这周家头顶上，怕是终身要悬着一把剑了。”
毕竟所谓“非分之念”，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宁衍九哪日想说她有，她就有。
周宇又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使了个眼色，令人将绿烟带了下去。
此时，关在笼中的凤凰鸟也被人呈了上来。
“送你！”宁衍九将那鸟儿递给了姜婵，“若真无聊，你去后花园转转？”
宴会场上的交锋非一时能结束。
姜婵呆在此地，难免又有人无事生非。
宁衍九便松了口。
“那我走啦！”姜婵的眼中顿时有了光彩，欢欢喜喜退下去了。
等走出一段距离，姜婵又折返回来，从珠帘后冒出一个小脑袋，“凤凰鸟我可以随意处置么？”
“当然。”
“那我若放了它呢？”
“呃……”宁衍九眉心轻皱了下，倒也没说什么，“你开心就好。”
姜婵粲然一笑，挥挥小手，离开了。
“啧啧啧，相处这么久，你还没搞清楚姑娘家的喜好呢？”一旁，洛衡抱臂看好戏，“她好像不太喜欢凤凰鸟哦。”
“与你何干？”宁衍九面色一沉，饮了一盏酒。
洛衡漫不经心耸了耸肩，“姑娘不喜欢，你送千金万金都是无效礼。”
宁衍九没理他。
但也没反驳。
洛衡只当他听进去了，又道：“所谓礼轻情意重，这礼物啊，也不是最紧要的。你得说点情话啊，榆木疙瘩！”
洛衡没见过谁顶着一张苦瓜脸送礼的。
收礼者要是能感受到诚意才怪了。
洛衡也不知道宁衍九听进去了几分，正要给他开开课，仆人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皇上，微臣有事先行告退。”洛衡给了宁衍九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