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后来关在房间里,又偷偷跑出来了。”
“手呢?”
沈司佑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手腕:“哦,钉子划的。”
女人那一下是下了狠劲的,原本美丽的面目狰狞无比:“阿江是你弟弟,你连你弟弟也不管了吗?!”
长长的伤口滴下血来,他在李妈的惊呼声中把女人按到椅子上,眼神暴戾:“沈司江他早就已经死在那条河里了,你能不能认清现实?!”
他的模样应当是很可怕的,否则女人不会屏住呼吸眼神惊惧的看着他。
她难过的问:“你干嘛吼我?”
同时落下泪来:“水那么深,阿江他肯定很害怕,又很冷……”
沈司佑闭了闭眼,无力又无奈。
他想,或许他也很难过。
关于沈司佑母亲的精神状况,容初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自从沈司江掉进河里淹死之后,她的精神状况就一直很不好。特别是在跟沈司佑父亲离婚后,精神状态更是濒临崩溃。她会时常意识错乱,把容初当成自己的孩子。容初也顺着她说话,尽量让她心情平和,小心翼翼的不去惹她生气。
尽管已经这样了,她的精神状况依旧每况愈下,现在的沈司佑脸上几乎已经没有了笑容,他变得沉默而固执,再也没有了当初笑意盈盈的大男孩模样。
容初曾经劝过他,也安慰过他,但是收效甚微。很明显,有些事情不是单靠别人三言两语就能转过弯来的,还是需要自己去磨合。
容初回时家的时间有点儿晚,时云庭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的是蒋平的体检报告。
他看的很仔细,连容初进门都没发现。容初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说:“哥,今天是不是你生日?”
时云庭这才抬头瞥了他一眼:“是,不过已经在蒋平那儿过了。”
原来如此。
容初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觉得一切都在沿着上一世的轨迹发展。他默了默,抬手把一张卡递到时云庭面前:“哥,这是我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