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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才别别扭扭的说:“只要他以后不对我吼,不把我关在家里,让我去找你……我就原谅他。”
“那我们回家的时候带上他好不好?”
女人抠了抠自己的手指,才终于大发慈悲:“好吧!”
女人是拉着容初的手走的,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昨天丢了一个珍珠发夹,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前天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瓷瓶,还惹得沈司佑生了气……擦肩而过时容初拉了拉沈司佑的袖子,低声道:“走吧,回家了。”
路灯很暗,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沈司佑在原地站了很久,才终于迈开了步伐,遥遥的跟在两人身后。
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床边的藤球小夜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光影婆娑朦胧。
空气里有淡淡的柠檬味,清新好闻。
“把手的伤处理一下。”
把药箱扔给沈司佑,容初懒洋洋的靠在门框边,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沈司佑的手腕情况惨烈,按住伤口的手刚离开,就有两滴血滴到了地板上。
容初挑了挑眉。
沈司佑单手艰难的把酒精瓶盖拧开,哗啦往伤口上一浇。
容初:……
这一下子估计得有大半瓶了。
沈司佑脸上的表情倒是很平静,平静的仿佛这不是自己的手腕。
向伤口上倒药粉时,容初看到他的手在颤。
容初皱了皱眉,终于看不过去,蹲下身拿过药瓶。
“阿姨已经被我哄睡着了,我让李妈陪着她,万一夜里有什么情况也可以及时告诉你。”
沈司佑抬手遮住眼睛,把自己靠在床头:“你今天怎么这么细心周到。”
容初缠上纱布贴上胶条,起身收拾药箱:“大概是看你太可怜。”
顿了顿,他开口:“今天怎么回事?”
“要出去找沈司江,两个人都拦不住她。”沈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