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身,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
医者多是老学究,不会因为你治好了几个人的病就存着侥幸心理。
你也不用和我说你这里面是什么了。
是什么不要紧,古书上没有记载过的配方那在他们面前就是不好使。
这事儿呀,还得我跟这老纪去。”
“可是你们就相信我呀。”
“我们和他们那些老顽固怎么能一样。”周欢话音未落,吴又仁就抢着说话,眼神儿里还挺瞧不上那些人。
“我们俩是讲究新派医道和药道,知道什么病该用什么药,他们这是重病,重病就得铤而走险。”
他双手插在了袖子里,堆随着肩膀说:“明儿我和你一起去,你就说我是在你铺子里看药库的。”
“又仁……你说你这……我这,唉——”
“啥也别说了,我们来的路上我就发现蹊跷了,但也怪我当时没多想,待会儿我同你回去药铺住去,咱哥俩先研究研究明天穿啥带啥,保命重要。”
说完又扭头看周欢,“别在城里呆了,今晚让你舅母连夜把活干完,明儿你们就回村去,那骡子懒,你胆大你去驾车,越快回去越好。”
周欢不会去问那你呢,你们呢。
这是废话。
眼下最大限度保证身边人平安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她点了点头,然后回了屋,就找来了孙佩芳和周满。
他们冲不到前面去和吴又仁他们共患难。
那就在后方做些力所能及的。
周满手笨,着急忙慌做出来十个棉签的时间依旧是孙佩芳做二十个的。
这是头一回他觉得地炉屋太憋闷了,他都喘不上气。
“小满你把口罩摘了吧,在屋里一会儿再闷的昏过去。”
周满摇头。
周欢将做好的棉签都放在了布兜里准备待会儿就给人送去。
一抬眼,发现她弟的口罩都湿了。
“你这孩子,让你摘咋不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