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郎中像是听到了不该听的话似的赶忙坐起来要去捂住周欢的嘴,手指抵着唇冲她使劲的摇头。
吴又仁拍下了老头儿的手,压低声音说:“真是那玩意?你确定吗?”
“我……我要说我以祖师爷的名义担保你信吗?”
吴又仁噎住。
心里跟缠着一团麻似的。
“你这想法还和谁说过?”
纪郎中摇摇头,无奈了。
说谁谁能信那。
你们还不知道吧。
今天下午一出事儿他们这几个郎中就被叫去衙门后院问话去了。
衙门后院是什么地方,铁链子,老虎凳,今儿他们这些老家伙算是长见识了。
衙役大人们排排站,挨个拎着他们这些人去给病人号脉。
第一个说像是吸了邪气,被拉出去挨了十板子。
第二个害怕了说只是风寒,大人们又问可有医治之法,他说自己才疏学浅,又被拉出去打了十板子。
第三个就是他了。
“你说了?”
“说了还有命在这站着?”
纪郎中欲哭无泪,今天算是把祖宗颜面都丢尽了。
吴又仁嘴里骂了句特奶奶的,狗官。
气的是火冒三丈。
周欢叹息了一声问道:“您要去给他们治病吗?若是……瘟疫,您可有治病的法子?不说治病咱起码得保证不能被传染才是啊。”
“铺子里都把口巾准备出来了,法子我是没有的,但有一种药可以缓解他们身上的一种症状,可以让他们短暂的感到身体舒适。”
几个人一齐的垂下了头。
“您说的这味药不会是我这个药吧?”
周欢鼓起勇气说:“要不我同您一起去吧,是不是这个药能缓解的症状我能看出来。”
“不可。”
纪郎中和吴又仁几乎同时发声。
吴又仁道:“你身体那么弱去了比我俩危险,再说你一个小姑娘又不是医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