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了无数的活尸,有的只爬出了半截身体,还有半截延续是在沙地之中。
由于当时的震惊实在太甚,我与扎鲁丁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等在密室镇定下来后,看着那些干涸的陶罐,才刹间明白,问题可能出自这些水。扎鲁丁甚至说过,如今,锡柳危在旦夕,一切的军事手段都有可能用上......但是,我明白,战争的胜败,决定在人,而不是决定某些武器。我们即便使用了一切可以杀伤敌人的办法,可依旧无法挽回颓势。
七月初十,连续暴雨
雨看来是永远不会停止了,扎鲁丁让我留在密室,自己出去侦察了半炷香时间。回来后,告诉我说,外面全是这种活尸,而天色一黑,必有雷雨,一有雷雨,这些东西便活动地更勤。果然,到了晚上,雷声隆隆。我与扎鲁丁,本打算借着雷声和漆黑的天色掩护,可刚迈出密室,从四面八方,就能涌来这些活尸,我甚至能听到这些东西龇牙的声音......
七月十一,雨
暴雨,暴雨,暴雨,天天都是如此。当然,比起那些活尸来,更麻烦的事情来了——我们携带的干粮,耗尽了。由于是突发任务,我们携带的干粮并不多。幸好,有扎鲁丁在。这位胡人老兵,有着极强适应环境的能力。
他能在全是黄沙的地带,找到白刺果,颜色红溜溜的很鲜艳,吃起来酸酸甜甜。也可以在滩涂之地,找到沙枣,有的特别甜,也有的味道很涩。他熟悉沙漠,知道如何取水,如何规避猛兽。不得不承认,正因为有扎鲁丁在,我才能撑过这几天。
七月十二,雷雨,雨势短而频
闲来无事,扎鲁丁传授我业海怖畏弯刀的‘技击’之法,说来也是惭愧,和莎车国战斗多年,我似乎还不怎么会使用弯刀,毕竟,这种武器,上手容易,精通难。相比之下,长矛的使用,则要简单许多了。扎鲁丁的刀法十分精湛,据他自己说,在被征召入伍前,他曾经是商队的刀手,在丝路这条充满危险的路上,来来往往也有十几年了;是个不折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