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行,怎么了?”
“怎么了?”沈泊行低笑,意有所指,“你没看手机?”
“看了啊。”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因为封家,沈泊行一晚上没睡觉,现在满身疲倦,倚靠在床上,堪堪褪去肃杀后的情绪让他看上去有些清冷。
“呃,昨天到辅安时间太晚了。”沉鹿把笔放下来,想起了给他邮寄回去的藤条链,又有些高兴,“沈泊行,我买了一条手链给你!很漂亮的那种!”
沈泊行眉头轻挑,“什么样?”
“胡桃木的颜色,我也看不出是什么植物,三根缠绕在一起,上面还有股香味儿。”沉鹿回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很好闻。”
“你自己去买的?”沈泊行对这些东西想象力有限,不过并不妨碍他对沉鹿的礼物充满期待。
“不是。”沉鹿老实说道,“和温松一起去买的。”
沈泊行的表情一顿,丹凤眼微眯,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温松?”
“对啊。”沉鹿知道他不认识,便主动说道,“他是大师兄的弟子,和我一样都报了国美,以后说不定还是校友同学!”
沈泊行看着冷白的天花板,扯唇轻笑,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再开口时,语气里多了几分压迫,“我不在就有人诱惑你?”
沉鹿:?
她下意识感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威胁,长达一年锻炼出的保命意识,沉鹿立刻说道,“我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我师侄!仅此而已!”
沈泊行冷笑,“你还是我侄女呢。”
沉鹿:……
她目光飘忽了半天,又说,“我不喜欢比我小的。”
温松才十七岁,她怎么都不可能和一个未成年在一起啊。
而且,她已经有沈泊行了。
“你嫌我老?”
沉鹿:……
沈泊行怎么变得无理取闹了?
沉鹿深深想了许久,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老男人的更年期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