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往前走,听到他的问话,她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因为,他可能有个和我们一个国家的亲密朋友?”
温松不理解她的话。
沉鹿笑着解释道,“他别在衣服上的胸针是仿点翠的白鹤,下面还有用草书写的一个谢字。”
“你的观察力真好。”温松并没有注意那个老人带的是什么模样的胸针。
沉鹿并不是观察能力好,而是她看到那个形似点翠的颜色,才仔细看了两眼。
顾老爷子是国画大家,对这些颜色几乎是如数家珍,沉鹿去陪他的时间里,二人做最多的事情除了画画就是听他评讲古代那些画。
二人说了一会儿的话,沉鹿又去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然后去邮局把东西全都邮了回去。
一旁的温松,就真的像是简单随从沉鹿出来一样,看着她忙活来忙活去,他竟然一点手都插不上。
这不禁让温松有些挫败。
沉鹿因为方才那位老者的话,而刻意地和温松拉开了一些距离。
她和温松都知道彼此关系现在只能算得上普通朋友,可其他人不知道。
她不想让别人误认为她和其他人有超越友情之外的关系。
寄完东西之后,沉鹿和温松就回了酒店,温松还有画画的任务要做,二人也就分开了,而沉鹿,则趁机再次单独跑了出去。
很显然的,沉鹿一个人要比和温松出去要轻松得多。
刚才出去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一处绿茵葱葱的好地方,很适合写生!
她左右看了看,最后随便坐在了街头长椅上,低头画画。
正当她入迷时,手机响了起来。
沉鹿的笔没有放下来,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歪?”
“沉鹿。”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
听到声音,沉鹿这才停下了继续绘画的动作,看向手机的显示屏。
是沈泊行。
她立刻想到了在车上时的尴尬和离谱。
沉鹿轻哼了一声,捏着笔,故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