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就有别的目的。”
“如果你们和赵家是一伙的话,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就会把我杀了灭口,以绝后患了。”
“绝对不会留我到今日。”
就像他爹娘,和薛家的几十口人一样,个个都不幸的“出了意外”死了。
反正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谁又会在意当初薛家是不是冤枉的呢。
谁又会在意曾经生意场上还有一个薛家。
但有些东西看客可以遗忘,当局者,却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不错。”庄婧溪轻轻地嗯了一声,复又问道:“你挺聪明的,那你应该能猜到,我们想要的不仅仅只是你手上的证据那么简单。”
她这么跟薛朝说话,一问一答,倒是让薛朝之前那沉溺在悲伤里的情绪稍稍散了些。
因为被她的问题稍微转移了一下注意力。
薛朝点点头,嗯了一声,“我知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事后要了我的命都没事。”
“但是只有一点,赵家必须遭到报应,我爹娘他们也要沉冤得雪。”
“薛家不应该活在冤屈中。”
庄婧溪看他一眼,心道这孩子果然是心中有执念的。
不仅仅是薛朝这样。
每一个家中遭到巨变,因着冤屈无法洗刷的受害者,都会有这样的执念。
都会想亲手讨回公道。
庄婧溪道:“我要你的命干什么?你的命对我来说没有用。”
“我确实会要你做一件事,到时候我怎么说你便怎么做。”
“你手里的证据我要,你放心,会还薛家一个公道的,赵家也必将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当初赵家仗势欺人。
仗着背靠王府便排除异己作恶多端。
如今自然也该遵守这一套规则。
欺人者,人恒欺之。
薛朝垂在身侧的手指骤然紧攥成拳,那张稚嫩的脸上透出近乎执拗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