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她又怎么可能说给一个奴婢听呢?
她不过面无表情地瞥了那周大嫂子一眼,“既然觉得冤枉,那就去有司衙门辩一辩是非,好好陈述你的冤屈。”
“正好我也想知道,这玉佩你明明拿着,却为何见了我还不敢交出来。”
“古来总有厌胜之术之说,取人贴身物品,施以厌胜之术,可轻松置人于死地。”
“你们庄府有人想我死,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啊。”
她不屑于同周大嫂这样的人说话,觉得自降身份。
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开了尊口,同她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肺腑之言。
可周大嫂子并不觉得她比起之前哪里变了。
只觉得毛骨悚然。
周大嫂子整个身子瘫软下来,身上不停地冒着虚汗。
她身子发抖,手也在抖着。
周大嫂子闭了闭眼,凄厉地道:“不!不是的,就是奴婢一时间不敢承认,奴婢怕郡主因奴婢以下犯上克扣老夫人饭菜一事对奴婢心生厌恶,所以将玉佩无意丢失被奴婢捡到一事,以为是奴婢蓄意偷窃。”
“奴婢心中害怕极了,这才死鸭子嘴硬不敢承认的,绝对没什么厌胜之术之说。”
“更无人指使啊!”
最后一句话说完,房妈妈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她不说这话还好。
一说这话,反倒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本来就无人指使她。
她自己也知道这玉佩会出现在这。
不过是因为庄婧溪想要替庄老夫人出气。
顺带向她背后的主子发难。
然而被她这么一说,倒显得真的是赵惠兰指使她偷庄婧溪的贴身玉佩,好对庄婧溪施行厌胜之术一样。
周大嫂子冷汗涔涔。
她心中骂自己有病。
更怕庄婧溪挑着这句话继续发难。
然而庄婧溪扯了一下嘴角,却是问:“这么说,你是承认你是故意虐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