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显得十分有底气。
目送颜振坐在马车上离去,颜母依旧不放心,对着旁边藏着没现身的颜父道:“他爹,你就别藏了,人都走远了,你说振儿怎么突然……呜呜,都说要你别太严厉了。”
颜宏素来古板严肃,见到儿子颜振的反常表现,脸上也不由得浮现了一抹愁容,只是他依旧没有说什么,摇摇头扶着妻子回屋休息。
黎明还未至,沅南县考场前已经人山人海,一年一次的童生县试在小县城可谓是大事。
大小家族的考生由仆人打着灯笼提着考篮,贫寒子弟就只能老老实实排队,紧紧单薄的春衫,祈求早点开门。
“颜振,你不会最后一个交卷吧,做不出来就算了。”一个家族子弟看到颜振来了,打趣道。
其他认识的子弟也是相视一笑,纷纷带着嘲弄的语气取笑颜振。
着实是虎父犬子的桥段太令人嫉妒了,在这个小圈子严格说起来,颜振的家世最好。
颜宏是三甲进士出身,当过御史,为人正直不同流合污,这才被排挤罢官回乡。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老爹,儿子却是不学无术,干什么都行,就是读不进书,在县城的上层圈子都可谓出了名。
面对嘲讽讥笑,颜振视若无睹,心里憋着一股气,一定要考过让他们大吃一惊。
接下来就是按流程走了,点名入场,唱保,入座,考题贴板巡回展示,开始答题。
题目是《百姓足,孰与不足》,颜振一看到这题目眼睛就一亮,别人说的话他可能还要想想,但是颜子所说他却是马上就能想起。
不为别的,只为都姓颜,这是颜振当时学论语十分朴素的想法。
“土地爷给我灌输的文章里,刚好有这句话的八股一篇。”颜振搜索了一下记忆,马上提笔开写,什么草稿,不需要。
“民既富于下,君自富于上……”不到半个时辰,一篇洋洋洒洒的八股制文就跃然纸上,破题承题大结具是精炼无比。
接下来就是试帖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