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单于一看见那头颅,心里就明白了八分,一股无法节制的怒火由心底燃烧,他一把抓起那头颅就要往地上砸,忽的又看见地上铺着好不容易得来的地图,又一阵心疼,最终他只能又把那头颅重重的灌进那木盒子里。
此时他心里一阵憋屈,他们这儿商量着和东胡王联合呢,他们的敌人就把东胡王的头塞进了他们手里,眼看着就要嫁祸给他们了。
而且他们还没法子反驳,这怎么能让他不憋屈?
不愤怒?
气得大骂了几句后他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
“那个送来头颅的人呢?”
一双似乎要择人而噬的眼睛盯上将头颅送进来的守卫。
那守卫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微微颤抖着说:“刚刚还在帐外。”
冒顿单于一听,立马就冲了出去。
其他首领此时也大概明白了什么,也随着往外冲,可是帐外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只有远处隐隐传来一句:“听闻你们与东胡冲突日久,我便将东胡的脑袋送与你们把玩,莫谢。”
“追!给我追!”
冒顿单于是动了真火了,整个匈奴营地都动了起来,数万匹马儿在草原上狂奔,然而最终连个影子都没有捞着。
“额地个亲娘唉,怪刺激的嘿。”
负责送头那个秦人看着远处哪滚滚的烟尘,抹了抹头上的汗,随后催动马匹,往秦军驻地赶去,其实不是他勇敢,是实在找不到会匈奴与的人了,不过好在一切都有惊无险。
追击无果的冒顿单于,回到大帐后和一众首领一起盯着装了东胡王头颅的木盒子沉默不语。
联合东胡一起进攻秦人的计划已经彻底泡汤了,现在想的是,要如何才能在东胡人与秦人一同攻击下取得胜利。
秦人的骑兵弱,可是东胡的骑兵可不弱,不然他早就把东胡吞下了,哪还能忍到现在。
“都说说吧,这件事怎么办?”
一个首领突然一个激灵,茫然的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