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这话一出,引的一众部族首领哈哈大笑。
那个部族首领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也就不再在意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要赢,现在都快把刀子捅进对方嘴里了,哪有时间管对面来的是神威猴子还是神威牛子。
现在最主要的是想办法把东胡那把刀捅进秦人腚眼子里去才是正途。
“若那东胡王识相,到时候也不是不能让出一半的河套给他……”
“单于,这……”
“既然要想让马儿跑,总得让他吃些草,再说了,秦人我们都打退了,还怕他一个东胡吗?
到时候给不给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可若是他们不愿意呢?”
“不愿意也无妨,都是草原的汉子,总不可能去帮秦人吧。”
就在冒顿单于与一众首领商量着该许诺多少好处,派谁去游说的时候,站在帐外的一个匈奴突然掀开帐篷帘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木盒子,木盒子上还用布扎了一个蝴蝶结,这可是秦江亲手扎的,可见这礼物是有多重要。
“没见到我们正在商议军情吗?
出去!”
冒顿单于脸一黑,开口呵斥道。
“单于,送来这个的人说此事物事关重要,一定要单于现在就看,说是耽误了军情,谁也承受不了。”
冒顿单于看了眼那盒子,心中不免有些嘀咕,想了想,决定先看看是什么。
“拿来。”
伸手接过木盒,也没有心思去研究怎么解开那个蝴蝶结,拔出佩刀直接劈断了布条。
打开盒子一看,却见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正对着自己,那眼睛都还没有闭上,没了神采的眼睛还在诉说着他死亡前一刻的恐惧。
即使是冒顿单于这样的草原汉子,猛的一看见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心里也发怵,就在他想把他人出去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这人头有些眼熟。
当即也顾不得其它,拿过水囊将人头上的血污冲掉,赫然便是那东胡王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