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担心。”
“那你可以和我好好说呀,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准冷战么?”
她轻轻晃动隔壁,“我什么都听哥哥的。”
“真的吗?”
林予清往她的方向凑近一些。
“真,真的啊。”
俊脸突然凑了过来,她忍不住咽了个口水。
“那宝宝今天能不能让哥哥高兴高兴。”
说着,他的眼神从她的眼睛游离到唇瓣,接着向下。
“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她一巴掌拍到了他的额头上。
“是你说什么都听我的。”
“那你要好好哄哄我,我下午都伤心死了。”
“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什么事情都和然然说清楚。”
“嗯,去抄吧。”
“嗯?”
“抄一千遍,永远不和然然冷战。”
许时然突然想起高三那年她写了的一千遍林予清,哼,臭男人,她还没消气呢。
“好。”
解开心结的两人高高兴兴的往小筑走去。
.......
林予清见她终于放下了这件事,心里轻松了很多。
他三两句概括了她发疯的事情,但远没有那么简单。
医生说她是脑挫裂伤,因为重物撞击而使脑部神经异常放电。
目前只能药物治疗,手术失败概率非常大。
有自愈的可能性,但微乎其微。
她发病的时间不固定,发起疯来,力气大到哪怕被固定住,也仍旧扯的病床咯吱作响。
他心疼的陪着,无计可施,只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每天医生都会来挂好几瓶药,她每次挣扎都会让针回血,或者脱落。
只有紧紧攥住她的手,才能好一些。
有的时候,她会呆呆的躺着,睁着大眼睛,无声的盯着天花板。
他就会和她碎碎的说生活中的事情和以前他们的生活。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