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帮人能把国家治理好,才出了鬼了!
“云南沐家,世镇西南,缅宫之事,公爷最有发言权,现如今陛下未醒,我等当为公爷马首是瞻!”
此话一出,就等于是把所有的锅都甩给沐天波了。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在一瞬间便齐刷刷的看向了一旁的沐天波。
只见沐天波长叹了口气道
“国朝养士近三百载,我辈纵然死义又如何?那莽白与我也算是旧识,我去会上他一会,料他也不敢生出什么乱子。”
沐天波在西南土司的心中,那可是近乎比肩神明的存在,直到现在,缅甸的百姓见到了沐家的旗帜,还是会用蹩脚的汉话道一声沐爷爷。
而后,沐天波愁容满面的看向了一旁仍旧躺在床上深睡的朱由榔叹了口气道
“既然陛下龙体欠安,我便替陛下走这一遭便是了。”
自从入缅以来,沐天波原本乌黑的头发已然花白,在看看面前这些仍旧是只会溜须拍马的同僚,沐天波的心中不由得出现了一丝倦意。
若是见了缅王,被那缅王砍了,倒也算是替大明尽了忠了,自己也正好解脱。
想到这里,沐天波当即便去找到了缅王使节说明情况。
在听清楚莽白说朱由榔重病之后,缅甸使者当即便心生疑窦,而后话音一转,凶光毕露的盯着沐天波质问道
“沐王爷,大明天子龙体康健,昨日我来时还好好的,现在岂能是现在说病就病的?”
“那你如何才能相信?”
使者面色一沉,坚定的说道
“除非让我见到。”
话音未落,一旁的几名大臣当即便开口驳斥道
“你大胆!我大明天子,千金之躯,现如今卧病在榻,岂能是你说见就见的?”
原本这几名文官本想以此相要挟
缅甸使者的脸上当即便浮现出了一抹不屑。
“那这样的话,我就只能将各位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实的转禀我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