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内的文武百官,被朱由榔的这一嗓子给吓到了,当即便派人去传随行的太医。
说是大殿,不过就是大明的这些腐儒穷讲究罢了。
这里不过就是缅北的一处小村庄,这处“大殿”跟紫禁城的大殿唯一的共同点,也就剩名字了。
不消片刻时间,一名太医打扮的老头拎着一只小药箱匆匆来到了朱由榔的身边,替朱由榔号起了脉。
此时,在场所有官员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太医的身上。
只见那老头望着面前面色还算红润的朱由榔,再看着周围群臣紧张的目光,太医犹豫良久之后,说出了自己的诊断。
“陛下,陛下应当是近来太过紧张了,还请各位大人放心便是,老臣这就去给陛下煎一剂安神的药。”
听到太医这么说,文武百官当即便松了一口气。
太医刚一离开大殿。
“不成,我要再问问陛下的病!”
说罢,不待群臣反应,一名面色威严中年人跟了出去。
沐天波离开“大殿”之后,压根就没去见太医。
问朱由榔的病情只是一个抽身的理由。
刚一出门,沐天波找到一名锦衣卫递过去了一封插着鸡毛的信,而后便又匆匆返回了“大殿”。
大殿之中
见朱由榔平安无事,朝中的大臣再次争吵了起来。
“莽白弑兄篡位,我大明乃天下正朔,岂能与贼为伍?”
“王大人的意思是,咱们从此跟缅王断交,然后被缅军围攻?晋王现在可还没来勤王呢,若是出了岔子,陛下千金之躯,你可担得起这个责任?”
“我大明若与莽白结盟,必然失信于百姓,届时我大明又如何自处?”
望着面前仍在为是否承认莽白政权争执不休的群臣,沐天波的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
大明要不是有你们这帮腐儒,何至于此?
天天打嘴仗党同伐异也就算了,一个个见了银子还都是不要命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