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部下踹翻在地。
他在井坪堡还算有些威望,平时治军也不想其他将领那么懒散,他底下的兵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这几脚下去,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位将军,鄙人曹珪,这帮人乃是鄙人旧属,请问方才出了何事?”
曹珪客客气气地朝旁边的教官拱手问道。
那教官客气地回了个礼:“原来是曹参将,失敬,失敬,末将无当营把总周得志。”
“曹参将,事情因此人而起。”那叫周得志的教官指了指那高个汉子,“此人不听号令,屡教不改,在下动手教训了他一下,结果他蔑视上官,藐视军法,然后……带头哗变。”
听到这,曹珪脸色一变,但仍客气地向周得志道了一声谢。
然后,他大步冲过去,一脚将那高个汉子踹翻在地。
“你他娘的不要命了是吗?”
“蔑视上官,藐视军法,带头哗变!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轻则劳役,重则杀头!”
曹珪边骂边踹,一连踹了个高个汉子好几脚。
那汉子不敢吱声,更不敢还手,只抱着头蜷缩在地。
曹珪踢打了好一阵,解了气之后,这才朝一旁的周得志拱手道:“周把总,井坪堡降军但有哗变者,请按例军法处置。”
“曹参将秉公持正,末将佩服。”
“关帝军纪律严明,军法如山,曹某不过秉持军法罢了。”
说到这,曹珪转身面向刚才那几个叫嚣得最大声的旧部,冷声道:“来娄烦之前,我告诉过你们,入了关帝军,就不能再跟从前那样了,来这边就得守规矩,就得听号令,你们说行。”
“可如今,你们干的啥事?”
“杀头的事知道吗?”
“是,操练是苦了点,军纪是森严了点,可这是为了啥?”
“为了打胜仗,为了救你们的命,屡战屡胜的关帝军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我也不多说了,不想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