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你能奈老子何?老子大不了回井坪堡,才懒得受你的鸟气。”
说到这,那高个汉子干脆把脸一横,扯开喉咙喊道:“井坪堡的的兄弟谁愿意跟老子回去的,吱个声,咱回去过快活日子,吃饱了撑的才跟这帮傻蛋在这操练那劳什子队列。”
听到他的话,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小片刻后,突然有人应了声:“俺跟你回去。”
“我也跟你回去。”
“他娘的,吃个饷还这么多破规矩,这兵不当也罢,老子不干了,谁爱干谁干。”
“俺是临县来的,临县的兄弟有没有跟俺回去的?”
这些降卒过惯了军纪散漫的日子,突然接受严厉管教,很多人都适应不过来,心性差点的早就滚去挖矿了,撑到现在的,也大多在心里憋了一股气,还有不少人早就开始摇摆不定,随时都可能撑不下去。
高个汉子一番话,像点燃了火药桶似的,演武场上突然乱哄哄一片,附和声此起彼伏,有不少人要跟着离开。
那教官没出声阻止,而是面带冷笑静静望着他们。
周围维持秩序的数百关帝军立即竖起盾墙,手持标枪严阵以待,不远处的黑山堡城墙上突然响起了两声急促的哨子声,很快又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和军官的叫喊。
这是黑山堡守军在快速集结。
演武场另一边,曹珪飞快地穿过人群,朝事发地大步奔去。
他虽然被秦川任命为参将,但不仅要在讲武堂学习,还得跟其他士兵一样要接受操练,刚才就在演武场另一边跟其他投降的军官编一个队列操练。
骚动刚起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井坪堡三个字后,他就知道出大事了。
他原是井坪堡守备,从那来的明军都是他带过来的。
曹珪跑到事发地时,正好看到几个老部下挥舞着拳头,慷慨激昂地喊着要回井坪堡。
“都他娘的不要命了吗?”
曹珪气得不行,冲上去一人就是一脚,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