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吗?”秦绯故作神秘地说。
林雨瞳看了眼苏婳,苏婳听秦绯提到自己,随即起身,正要回话,秦绯却抢先开口:“那日我去菩藤苑,正好撞见蝶茗同苏妹妹哭诉,求着要回苏妹妹身边伺候,说是……说是她在嫂嫂您身边不过三两日,身上就被打得没有一处好,实在熬不住了……”
“二夫人明鉴,蝶茗身上这伤,与夫人无关啊。”蝶茗连忙撇清。
苏婳也有些惊讶,难道她和蝶茗的对话都教秦绯云兮婼听了去了?一回想,又觉得不对,秦绯这话分明是冲着林雨瞳去的,她管家这些年,要查到蝶茗在菡萏苑发生的事恐怕也不难。
“雨瞳啊,你才刚入府,怎的就闹出这样的丑事来,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太夫人说着,话锋再次回到苏婳身上来,“你们一个两个的,虽说她们只是下头伺候的女使,那也不能不问缘由就动私刑吧!”
太夫人把苏婳和林雨瞳捆在一起训斥,摆明了就是不给林雨瞳分辩的机会,毕竟,苏婳打过绿萝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大家都知道。
苏婳还站着,见曲槿凉也没有要插话的意思,便说:“回太夫人,想是二夫人听岔了,蝶茗分明同我说过,是她前日里伺候大夫人时,不留意害大夫人在园子里跌了一跤,这才让白萱给教训了一顿,身上落了些伤。至于绿萝,实在是婳儿那时候不懂事,不知绿萝竟是全嬷嬷的女儿,平白冲撞了她老人家,大少爷当时也是罚过了的。”
白萱见状,恐事情闹大,连忙认下:“回太夫人,实在是蝶茗粗心,害得夫人跌疼了,若不罚她,奴婢担心其他女使也似她这般不尽心力,怠慢了主子,这才打了她一顿藤条。”
“蝶茗,当真是如此?”太夫人问。
蝶茗忙答:“回太夫人,正是。”
秦绯冷笑道:“既是如此,你此后当尽心力侍候才是,何至于跑去求苏姨娘收留?”说着,她饶有深意地看向苏婳,“苏妹妹,你说呢?”
现下顾此失彼,苏婳护了林雨瞳,左右是护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