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实在僻远,平时即便是下人也很少到这头来,所以曲槿凉正要原路返回时,她又叫住了他。
“我伤了脚,抄经能否告假几日?”
曲槿凉回头看了她一眼,说:“我明日回府。”
翌日。
曲槿凉和林雨瞳刚回府,就被太夫人叫去了玉崧苑。
他们两个赶到玉崧苑的时候,秦绯云兮婼也已经坐在厅上了,他们刚落座,苏婳也到了,一一行礼之后方才落座。
苏婳进门时,曲槿凉的目光一直落在苏婳脚上,见她只身前来,连个搀扶的人也没有,霎时眉头又绞在了一起。
“今日叫你们过来,是为着两件事。”太夫人说着,抬手朝贴身侍女缃和示意了一下,“让她们上来吧。”
缃和应了一声,朝门口的小丫鬟吩咐了一句,随即,绿箩和蝶茗被领进了花厅,行过礼之后,太夫人方才开口:“起身回话吧。”
“太夫人,绿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被发卖了吗?”问话的是云姨娘。
“她是家生子,她母亲正是我身边的全嬷嬷,全嬷嬷在我身边侍候多年,很是尽心,我实在不忍看她们母女分离,便做主将她留下来了,那日的事,说到底也是苏姨娘自己种的祸根,”说着,太夫人的目光落到曲槿凉身上,眼神颇有些深意地说,“只因先前她在婳儿身边伺候时,无端挨了一顿板子,心里实在冤枉,这才犯了混,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了,又罚了她半年的月钱,想她往后不敢再造次了。”
说罢,绿箩也开了口:“求大少爷开恩,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曲槿凉还没说话,秦绯先开了口,说道:“太夫人,如今这后宅之事,统归大嫂嫂管呢,不如听听她的意思吧。”
闻言,太夫人也浅笑着点了点头,看向林雨瞳:“你的意思呢?”
林雨瞳浅笑着思忖了片刻,没有答话,看了眼蝶茗问:“太夫人既是为着绿萝的处置唤我们来此,不知蝶茗为何也在此?”
“嫂嫂你还不知道啊,苏妹妹还没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