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鹤亭只是淡淡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场面着实有些尴尬。
失了面子的闵修远也不恼,继续笑吟吟的望向邵鹤亭道:
“看来大人是要进诏狱办案,你们两个怎能如此无礼!”
守门两名兵卫连连低头,不敢说话。
两个大佬对峙,他们就是俩咸鱼,被无端扫到了台风尾罢了。
闵修远假模假样的呵斥完俩人,又笑吟吟道:
“既然大人有要案要办,那我也不便打扰,大人请!”
邵鹤亭斜睨了他一眼,负手走了进去。
阮咸此时隐着身,也跟在了他的身后。
他不禁回身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闵修远,那笑容越看越让人瘆得慌。
阮咸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一进入到大狱里面,阮咸立刻就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熏着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邵鹤亭目光扫着四周,却是低低道:
“阮兄可得忍住了,这里可不比外面的那些小打小闹”
阮咸暗暗捏了捏拳,自己已经在极力忍受这里的氛围了。
一名牢头恭敬的引着邵鹤亭朝里头走着。
一阵鞭挞声和呻吟声音从一旁的刑讯室内传出。。
那凄惨的厉吼声,一直传向牢房的最深处。
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邵鹤亭望向刑讯室。
引路的牢头一看,就点头哈腰的道:
“大人,刑讯室味大,小的建议您从其他的牢犯开始查起”
邵鹤亭冷冷道:
“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说完就直直朝着刑讯室走去。
刚一进入,就看到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正忙得火热。
一人手拿鞭子,正在用力抽打着架子上的犯人。
另一人则是阴测测的端着一盆辣椒水,正准备往那犯人的身上泼去。
“等等!”
邵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