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阮咸走出了牢房,来到了门口。
邵鹤亭正端着一碗茶水优哉游哉的喝着。
见道阮咸走了回来,不禁问道:
“怎么样,有收获没?”
阮咸有些垂头丧气的坐在了他的边上。
“唉,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就那么几个,这好歹是京都的县衙大牢,怎么就这几个内功高手”
“就这么几个?”
邵鹤亭不由挑挑眉道:
“你莫不是把京都当成了打不烂的铁桶”
“就这么几个玩意儿,已经够那些个官老爷头疼的了”
“你今儿能吸收这几个,还得感谢那些衙门里的衙差,没有他们的拼死搏斗,估计你连一个都吸不着”
“好吧!”
阮咸无奈的摊摊手,表示理解。
毕竟他也不是个当官的官老爷,对这些事也只能抱着旁观的态度。
邵鹤亭拍拍他的肩道:
“不用这么垂头丧气,京都什么都不多,唯独牢狱最多,关押的高手也多”
他起身抓住阮咸朝着门口一边走一边安慰道:
“兄弟,别急,哥哥保证让你吸个够”
“别的咱不敢说,这犯人,绝对管够!”
阮咸听他这么一说,不由眼睛一亮。
也对着邵鹤亭勾肩搭背道:
“我可就指望着你了!”
相处了几天下来,又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阮咸和邵鹤亭两人也算是惺惺相惜了。
同是不完整的男人,甚至邵鹤亭要更加的同情阮咸目前的处境。
毕竟他可不用整天担心遇到同性的刺刀,对着自己磨刀霍霍。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出了牢房外。
接下来的时间里。
邵鹤亭马不停蹄地带着阮咸,几乎将所有京都的牢房都过了一遍。
从县衙大牢,到王府私狱,再到大内刑监。
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