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始背报纸上的新闻。
孟聆笙睁大了眼睛。
一页报纸,她背得果然几无差错。
孟聆笙羡慕地看着她:“如果我有你这份背书的天赋就好了,你不知道,读书的时候背法律条款背得简直要死了。”
余玫瑰得意地笑:“出来闯江湖哪能没绝招?不光我,在座的每一位都有绝活,就拿老孙来说吧,你别看老孙长得一副老实木讷的模样,其实他会唱京戏,是个老票友,擅长的还是闺门旦呢。老孙,来,唱一个《凤还巢》里的程雪娥。”
老孙也不推辞,清一清嗓子站起来,捏一个兰花指:“日前领了严亲命,命奴家在帘内偷觑郎君,只见他美容颜神清骨俊……”
孟聆笙不懂京戏,听不出好坏,只觉得老孙意态柔媚,偏偏他又是个高大严肃的中年汉子长相,流露出女孩儿家的妩媚来,画面真是不敢看。
一桌子人捶桌子砸盘子,笑得前仰后合。
笑着闹着吃到一半,有人起身向孟聆笙敬酒:“孟律师,这杯酒敬你,听云先生说,这案子一开始没人愿意接,只有你不嫌弃没油水可捞,在风头正劲的时候放着钱不赚,为林阿蛮这样的穷人说话。我是在律师身上吃过亏的,一直都觉得律师就是讼棍,但我佩服你孟律师。”
云观澜笑道:“我们老陈可是条硬汉,外号‘不服气’,孟律师可真是专治‘不服’。”
说话间他去推老陈的酒杯:“佩服可以,酒就免了,你们孟律师不会喝酒,大不了这杯我替她……”
孟聆笙打断他的话:“我可以,这杯酒我一定要喝。”
云观澜扭头看她,只见她满脸郑重,便微微一笑,不再阻拦。
余玫瑰起哄:“喝!醉了大不了就睡这儿,云先生这么大个公馆,难道还没张多余的床安置客人?”
孟聆笙一窘。她还真不是头次借宿云公馆,上次借宿还是在年初,为躲避报复赖在云公馆。
那时候她和云观澜还是针锋相对的仇家,云观澜还真就没让她这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