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
“余音?”经过陆子安的座位时,余弦果断发问。
他的声音很冷,要是知道谁欺负了余音,他一定要对方好看!
陆子安已经坐回座位,他看似毫不关心的样子,自顾自的翻书,实际上耳朵竖直,在意程度丝毫不亚于余弦。
“你——”余音看到余弦,正准备问他雨伞的事,看到了他一身邋遢,拖着行李箱的样子,改口道:“你这是要离家出走?”
也难怪她有此问,母亲对自己和弟弟的态度截然不同,对待自己温暖如春日的暖阳,对待弟弟严酷如冬夜的风雪,有时候连她都看不下去。
她没有问过原因,但一定和那个人有关。
那个人是他们的父亲,对余音来说,只知道姓氏,至于是谁,在哪,做什么工作,长什么样子等等,统统不知。
从她有记忆起,母亲就禁止任何人提起他。她记得好多次,在朗读背诵课文时,只因为不小心念到“父亲”之类的字眼,便遭到母亲的痛斥。
她很懂事,所以再也不提起父亲二字。
余弦比较叛逆,三番五次触怒母亲,自然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忘了从何时起,也许是母亲突然地态度变化,也许是神经大条的弟弟不懂得伪装自己,也许什么原因都没有,她就是有了一种感觉,余弦见过了父亲,或者说,父亲找到了余弦。
至于父亲为何不见自己,余音没有想过,她不是不渴望父爱。
她只是不知道什么是父爱。
余弦越来越不听话,母亲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差,甚至劝导自己远离弟弟,“粘上那个杀千刀的混蛋,这辈子算是完了!”这是母亲私下里亲口告诉她的。
余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傻么?”
余音指了指行李箱,像是把余弦的问题又抛了回去。
“这个,说来话长。”余弦打个马虎,并不打算解释。
没法解释啊,实话实说吗,直到现在余弦都觉得有一种做梦之感,以至于昨夜女生走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