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余音转过来面对自己,谢还梳子,她表现得尽量亲和道:“跟我说说班里的情况吧,放轻松点儿,你不是第一年当班长吧?我可是第一年当老师呢!”
“苏老师想……额?”余音瞳孔微缩,她看到苏青青臂弯处被挤压变形的一把伞,话都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苏青青顺着她的目光,却没看到什么,或者说,没找到重点。
“没……没什么!”余音咽下惊讶。心想苏老师或许只是随手找个东西当枕头,她的额头上依稀可见伞骨的印痕,这百分之百是巧合。
她倒是没疑惑余弦的伞为什么留在教室,丢三落四的毛病不是一次两次了,到现在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早饭都需要自己帮忙带。
自从两人见面后,余音还没有讲过一句利索的话,这让苏青青颇为烦躁,本身她就对当老师这事心里没底儿,只是上边给她的选择只有这一个,父亲也劝导她说对她的修行有益,这才勉强应下。
凌晨的事是个意外,现在呢?拜托,你可是班长啊!现在的学生是怎么了,难道连正常的交流都做不到吗?
这倒是有些错怪余音了,她品学兼优,能当上班长是全班都服气的,不服的看看她身后也服了。但人无完人,余弦对余音保护太过,导致她的性格有些内向,在人际交往上尤其明显,熟人之间还好一些,遇到陌生人就经常卡壳宕机。
这点,余弦不能说错,他决不允许姐姐受到一点伤害,这是他背着母亲,偷偷答应父亲的。
苏青青顿时有些意兴阑珊,她交代道:“我出去走走。”提起伞,便起身离开。
余音目睹苏青青消失在前门,深深的怀疑这个老师是不是有点儿大病?或许她根本不是老师,而是一个窃贼?
可是,会有小偷穿着裙子作案,并且偷一把伞吗?这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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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余弦趁着陆子安的伞来到教室的时候,他敏感的发现了异常、
不对,太不对了,余音竟然没在看书,她竟然趴在桌子上,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