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的血滴,面不改色,“哦,是我不好,买糖龟儿的时候,踩了狗屎,我怕你闻得臭,就想去附近的酒楼换一身,本想很快回来,肚子又绞痛起来,缓了好一阵子呢。”顿了顿,她决定瞒天过海,“世上还是好人多,我已经谢过那位小姐了。”
下回多烧点纸钱好了。
“来,尝尝糖龟儿,我好不容易抢到的。。”
般弱掰开一小块晶莹稠糖,他张嘴咬了,也没放过她手指的酥渣,等般弱喂了大半的糖龟儿,他额头的汗颗颗滚落,隐忍得厉害,他趴在她的肩头,摩擦着膝弯,“班班,我好像又生了其他的病,涨涨的,还有点痛,好难受啊。”
“……”
该怎样跟这个不经事的小郎君说他中招了呢?
小妖精很是苦恼。
对她来说,亲亲美人儿的嘴唇,那叫友好欣赏,要是再深入一些,那就是要负责的肌肤之亲啦!
那没毛的小秃驴说她不可以随便对人负责的。
“我可以帮你的。”
是她不察觉丢了人,导致这一桩恶果,混江湖的不能见死不救。
般弱又道,“白小梦,我不是随便的妖……人,我要对你负责的,你肯不肯的?以后你不能跟屠翩翩在一起,别的男的女的也不准!我,我很霸道,我不做小的,我喜欢做大的,所以你要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我,我的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你做不做得到的?”
“你要是做得到,我就让你舒服,还给你送终!你要是火葬呢,我就带走你骨灰!”
“做得到!”
小郎君凭借着本能,贴着她的脸颊。
“班班,我们跟爹娘坦白吧,我要你,不要姓屠的,从出生到现在,除了爹娘,就你对我最好,让我最快活。我的田产铺子,我的衣裳饰物,我都给你,等我死了,你就为我守寡一年,期间多想想我,然后一年后,你风风光光再嫁,好不好?”
他难掩愧疚,“我不能火葬,我,我是个病秧子,无法在爹娘跟前尽孝,我的生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