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多谢。”
女人过来拉他,被他敏感一避。
哟,这瞎子挺灵敏的,还是个雏儿吧?
女人愈发觉得自己是捡了块未经雕琢的美玉,前所未有的耐心,给他递了一把扇子柄,“你拉着吧。”
白清欢又是连连道谢。
他跟着女人步步走着,孩童嬉笑声逐渐远去,鼻尖萦绕起一股浓香,混杂得很,他连连打了个几个喷嚏。
小倌馆的女客都看直了眼,一窝蜂涌上来。
女人使了眼色,龟奴当即拦住人。
“妈妈,您这玩得是什么啊?”
女客们叠声求问。
“这可是娇客呢!今夜得好好招待!”
女人意味深长,牵领蒙眼的小郎君上了楼,又给他开了一间锦绣堆般的上等房,“小公子,你且等一等,喝口茶,我已让小二去找那姑娘,想必你们很快就能团聚。”
“……谢过小姐大恩。”
白清欢没有动那杯茶。
“那公子好生等待。”
女人笑吟吟关了房门。
白清欢坐立难安,又觉口干舌燥,他慢慢行着步子,摸到窗边,想要支开半扇,却发现自己浑身乏力,软软倚着窗瘫了下去。
他无助低喃。
“怎么这么热……”
“嘭!!!”
来人一脚踢开房门。
白清欢仿佛闻到了味儿,长睫毛沁出一滴滴的热泪,竟急不可耐朝她伸臂,那衣襟被他抓挠,已经滑到了半山腰,露出鲜润的蜜饯。
“班班!班班!”
般弱把他抱住,还未起来,就被他胡乱亲了一通。
“你刚怎么走了?怎么丢下我?”他小犬般委屈地拱她,“方才有人引我来这,我还,还以为她是坏人呢,好在你来了,是我错怪她了……对了,这就是你说的酒楼吗?怎么这么香?还有人乱叫乱哭的,好吵啊。”
“唔,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腥。”
般弱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