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笼的!你脸皮这么薄,肯定受不住唾骂,到时候就蓝颜薄命啦!”
小郎君虽未经人事,也有几分羞赧,“我……我找不着你的手。”
“那你再往上。”
他听话顺从,摸到了一束细细软软的腰,她又嚷着道,“再往后!往后!”
小郎君好像熟知扣结走向,很快就摸清了门道,奈何麻绳粗硬,废了好一番劲儿才解开,般弱松快地笑了起来,又抬起脚,放到他膝盖,一副当人祖宗的模样,“有劳!这个也解了吧!”
你不是有手么?
小郎君欲言又止,默默干活。
麻绳落地,般弱跳了起来,冲他摆了摆手,“那我走啦!你快去找屠翩翩吧!”
她扒开门窗就要离开。
烛影摇红,香气幽幽,般弱鬼使神差回了头。
小郎君乖巧至极坐在他的喜床旁,发如泼墨绸缎,红衣灼灼欲燃,他双手交叠置在腹前,微微仰着下颌,茫然失神,不知想些什么,透着一股失落的劲儿。
般弱被他嘴唇的细润水光迷了眼。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小郎君。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肉软唇珠。
被褥塌陷。
她又回来了。
小郎君转过颈,难掩惊喜,“你不是要走么?”
“是呀,我是要走的。”般弱踢着双脚,蠢蠢欲动,还是没忍住伸出手,狠狠摁压他的软嘟嘟的肉红唇珠,“不过呢,看在你是天底下第二好看的份上,我可以勉为其难留下一晚,陪你说说话什么的。”
那唇本没有什么血色,被她一通乱玩儿,反而泅出浅浅的粉红,嫩得像出水的脆荷。
他追问,“天底下第一好看是谁?”
她不高兴地耸眉,“是个臭脾气的小秃驴。”
小郎君颔首,“你欢喜他。”
她瞪眼,“什么呀!那就是个顶不讨喜的小秃驴,脑袋没毛的,又管东管西的,天天都是小王八念经,烦都烦死了,我才不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