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深的理解。
“老七,纵观史书,历朝历代,王爷造反能成功的,有几位?”韩苾阴沉着脸说道。
“老爷,既然如此,为何您还要与乐王联手?”吴七爷异常不解地问道。
“老七啊,千丝万缕,牵绊太多。乐王和四公八侯之间的破事太多,而我从出生开始,就打上昌国公府的烙印,如何分得掉?”韩苾叹息道。
吴七爷心里一惊。
他知道,四公八侯是指昌国公为首的一群勋贵。
这些人都是本朝开国勋贵之后,在先皇夺嫡之时,抓住机会,帮助先皇击败了几位强劲对手,赢得大宝。从此后这四公八侯再次“崛起”,成为勋贵们的翘首。
而韩苾能够在一群同年中一骑绝尘地冲在最前面,跟昌国公为首的四公八侯鼎力支持是离不开的。只是当今天子继位后,四公八侯的影响力骤然下降,韩苾的青云仕途,也迅速凉了下来。
想到这里,吴七爷体会到韩苾的良苦用心,没有办法摆脱四公八侯与乐王的羁绊,只能与他结成盟友。但是又不想跟乐王一块船沉陪葬,总想着袖手旁观,撇清关系。老爷还这么“年富力强”,肯定想图谋起复的机会。
现在想来,这一次德居客栈毒杀覃德刚的行为,就是乐王对自家老爷鼠首两端行为的一次警告,也给老爷起复的道路设置障碍。
唉,自己老爷,实在是太难了。
“老爷,接下来怎么办?县衙传来消息,说齐鱼李林两犯,被关入县衙大牢里,等候省臬台的批复。岑国,岑县丞还特别交待,说事关重大,要陈大有安排人手,对两犯重点看押。”
“陈大有。老七啊,我们的底牌被人家看得通透,可人家手里有什么牌,我们永远也看不清。”韩苾感叹了一句,突然脸色一变,冷声交待道:“你陪着老二去趟洪州府,让老二去拜访大宗师,你悄悄去拜会肃忠谋,什么也别说,把这卷宗抄件给他看就行了。”
吴七爷心里一愣,又让二少爷出马?这事他只是个掩护,实际上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