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二是顾名。”
“隐忍,顾名?”
“是的,当年他克己隐忍,就是小舅子被人陷害,他都忍下来,还主动与王妃离合,撇清关系,消除先皇疑心。终于忍到了那几位皇子阴谋暴露,自寻了死路。在此期间,一直苦心经营着廉明务实的名声。等到先皇把几位跳出来的皇子收拾完,回过头一看,发现只有当今圣上最合适。乖巧听话,朝野名声又好。于是储君之位就落在圣上头上了。”
韩苾可能是今天被乐王和肃忠谋给气得情绪波动很厉害,居然罕见地跟心腹吴七爷讲起这些朝堂秘闻。
不过也无所谓,韩苾知道,这些秘闻在京城权贵圈内,早就口口相传,不知散播到了何种地步。
吴七爷听在耳朵里,心里暗喜。这意味着老爷对自己的信任更上一层楼,这么隐秘的讯息都愿意跟自己分享。但是在言行上却显得更加小心谨慎。
“老爷,这乐王爷为何要这般对付您?现在他不是正在仰仗老爷您吗?”
“呵呵,乐王这是在敲打我!岑益之把顺风堂和一阵风坑害得不浅,我却保举了他。乐王很不满啊!不满就不满!我跟他只是合作关系,又不是他的部下,用不着看他脸色行事。”
“老爷,为了一个岑益之得罪乐王爷,小的觉得有点不值。”
韩苾看了一眼吴七爷,看得他心里有点发毛,突然笑了起来。
“老七啊,乐王这么闹下去,最后的结果不是举旗造反,就是被圣上找到大把柄,削爵圈禁。我跟他结成盟友,是迫不得已,他那艘船,看上去富丽堂皇,实际上千苍百孔,上船是要担大风险。”
吴七爷听到造反两个字,吓得心肝噗通乱跳。他是第一次听到乐王爷还有这么高远的志向。可是这志向把他吓得不轻。
可是再仔细一想,乐王平时的所作所为,大肆收买豫章地方文武,豢养匪类,招揽死士,囤积钱粮...现在看来,都像是为举旗造反做准备。
在这一刻,吴七爷对韩苾所说的“郑伯克段于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