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蛇哥,你还想问哥们要钱?”我冷笑一声,夹在指缝的烟点燃,抽了一口后,空燃着。
蛇哥没有说话,倒在地上,虽然口鼻是血,但意识清醒。
然后,我翘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民工痞子,语重心长那般教育他,“我说蛇哥,你手底下无论地盘,人手,吃下去的好比一头大象。”
继续说,“我呢,就一小民工,一天百十块的工资,你就算把我榨干,也挤不出一个屁来,估计还不够你手底下最小杂鱼一天花费……”
“但是我呢,又视钱如命,我自己血汗挣得钱,一定会花在我想花的地方,而不是平白无故被人剥夺。如果有这样的人,我会变成一条疯狗咬死他。”
“我说蛇哥,或者蛇爷,你不至于为了我这样一条疯狗来大费苦心吧,自个权衡一下得失。如果你真的想要弄死我,我给你带来的困扰,远大于你从我身上得到的,毕竟我是条会咬人的疯狗。”
“犯不着跟我较劲,逼一个无肉只有骨肉的家伙,跟你拼命。但是骨肉,是那个家伙的全部。”
我变说着,边嘴角带着微笑,一身脏破衣服,倒是很儒雅风流的样子。
我想,该说的都说完了,死蛇应该明白。
尽管词不达意。
我总共在以某种威胁意味,同样警告他,你不值得在我身上。
然后……接下来,就是……
我走到蛇哥面前,把手中空燃的烟递给他,接着蹲下身,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皱巴巴的一百块。
塞进他手里,对他说,“蛇哥,既然你今天给我脸,来找我收费,那咱们就当交个朋友,我也不是不通人情,这点钱,算回去路费。”
说着,我看着他,一脸人畜无害。
……
“嗯……”
蛇哥这时,趴在地上,他之前已经明显见识到了我的手段,不用多说。
他接过我手中的烟,。
道上规矩,递烟,接过代表言和。
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