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她坐在自己身旁,“今日张太医过来,让他再给你把一下脉。我在家陪着你。”
幼菫怔了怔,她记得自己只说了得了宫寒,并未说别的,他此言分明是知道张太医替他诊过脉。“您是不是早就知道……”
“你整日泡药浴,知道你宫寒的人又岂止我一个?”至于具体是怎么知道的,就不必告诉她了。
有那么明显吗?她觉得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啊。难怪当时前天跟他说起来的时候,他一副平静的样子,合着就她一个人整日觉得瞒的辛苦。
“您都知道了,也不问我一句。”幼菫郁郁道。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说了。”他顿了顿,“堇儿,你有事情,要告诉我,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更不要做一些极端的事情。”
她能做什么极端的事,他真是想的太多了。宫寒的事情,她若早些告诉他,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娶自己,说不定他那时的考量和现在是不同的。
幼菫依在他胸前,“好,我知道了。”
萧甫山没有再说话。
早膳的时候桌旁多了个小豆丁永青,坐在儿童椅里,瞪着大眼睛戒备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萧甫山。
幼菫让他给父亲请安,他紧闭着嘴一声不吭,除了怯弱,骨子里还是带着点小倔强。
萧甫山还从来没有跟儿子一起吃过饭,也没跟他正常地交流过一次,微微皱着眉头看着他。
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理谁。
幼菫看不下去了,给永青夹了一个水晶虾饺,“青儿,吃饭。”
永青得意地看了父亲一眼,埋头吃起了虾饺。
萧甫山也不动筷吃饭,就那么静静地地看着幼菫,幼菫叹了口气,夹了个虾饺给他,“国公爷吃饭。”
他嘴角微扬,拿起了筷子。
张太医在早膳后不多久便到了,他之前也来过几次荣国公府,可每次来还是心惊胆战的。荣国公的眼神太吓人了!
他们太医院的太医,要说最怕哪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