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眼他严峻的脸,“噢”了声,不情不愿地应了声。
晚膳陆陆续续摆上来了,和早膳有异曲同工之妙,还明目张胆地上了一碟烤得喷香冒油的羊腰。
幼菫问青枝,“今日的菜品是谁定的?”
青枝自然也明白是咋回事,红着脸道,“是廉妈妈和张妈妈一起定的。”
唉,昨晚动静到底有多大。
守在外面的众位侍卫暗卫内心旁白:动静不是一般的大,有木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耳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幼菫吩咐道,“跟两位妈妈说一声,以后不必这么做了,跟以前一样就好。”
萧甫山正津津有味吃着羊腰,淡淡来了句,“这样不错,不必改了。”
幼菫苦口婆心,“这样会流鼻血的。”
萧甫山认真思考了下,点点头,“嗯,那以后要辛苦夫人了。”
幼菫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总觉得他说的有些言外之意,可抬头看他还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第二日早上,她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大手一挥下了一道命令,这些饭菜以后不必上桌了!态度史无前例的坚决和强硬。
不过,她的大手一挥也没什么气势,软趴趴的。
萧甫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定地在罗汉床上看兵书。
幼菫坐在罗汉床上幽怨地看着他,他从书中抬起了眼,跟她说道,“过来。”
一力降十会。
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做什么不需要给出理由,只需直接下命令,而她想要耍个什么小心眼,也就不要想了,乖乖服从便是。
幼菫自认识他便明白了这个道理,乖乖地过去了。问他,“皇上今日又不早朝?”
他嗯了声,算是作答。后宫了新来了一个美人,皇上整日的待在她的宫中,乐不思蜀。有御史劝诫,竟被下了诏狱。
好在皇上隐隐有了重视端王之意,每日的奏折都是端王在帮他处理,只有重大的事情才让他来裁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