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汽油,他回答说:“这儿没有汽油,不过有强力胶,但是吸那玩意你就和死人差不多了,小家伙,还是自爱点好!”
“强力胶是什么玩意?”
“工业胶水,和汽油一样吸了后使人上瘾且会中毒。”
“我怎样可以弄到它呢?”
“撅起你的屁股让院长助理爽一番就行了。”
瘦源告诉我,院长助理是同性恋者,他利用在院里为病人提供强力胶从而满足自己的性瘾。据称,他一天至少要开干三次,堪比种马。他刚入职的时候,把自己带进来的强力胶免费派送给英俊的男人们吸食。
待他们吸上半个月后就提条件,要求与其发生性关系,他们在上瘾的情况下,自然也禁不住性交易回报的诱惑,他们拿到一瓶强力胶后可以用上两个星期,院里有数十个男人都和院长助理发生过性关系。
毕竟,这里的女性寥寥无几,女性一般也是他人的妻子,并且丈夫也在院内。虽然有水性杨花的女人偶尔会与其他男人发现性关系,但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参与这种事儿,所以有部分男性来这里之后,其性取向由异性转为同性。
例如,这里的男性为了吸食强力胶,被院长助理调教过几轮后也进入到同性恋者的队伍,男性与助理性交已成为本院的一道离奇风景,他们在这儿享受着强力胶与性交的醉生欲死,也几乎忘掉自己的性别。
当然,我有着自己的节操,所以不考虑去换取一瓶强力胶解决当前的问题。我爬回塑料桶继续睡觉,转身调过头来问下铺的瘦源明天是否需要就诊,他表明进来几个月从来没有就诊过,也没有医生来观察了解过他的情况,只要病人在这里不打闹,一般都不用上五楼的诊室。
没一会儿,大楼漆黑一片。原来这里一到晚上并不会开灯,因为病人的楼层没有拉电线。这时候大楼里的人全都已回到自己的塑料桶,四面八方传来人在塑料桶里说话的声音,里面传出来的说话声音颇为低沉。
此时,我感觉痛苦难耐,并且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