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明日我便带着桢儿、敏儿,自刎在你面前,让你称心如意。”
“你、你、你当真不可理喻。”
姬刚气得顿足。心说,还是一个蛮妇,粗鲁,当真粗鲁。
他修为高深,情不禁一脚,宫墙顿裂。
幸好醒悟及时,当即收住了力。
“不可理喻就不可理喻。我告诉你,我闫芷蓉一肚子怨气。今日不跟你姬刚说个明白,老娘我死不瞑目。”
姬刚头疼不已。
他从没想过,十来年未见,依然是母老虎样子。
与他当初所想的相逢场面,截然相反。
依他所思,闫芷蓉见到自己,合该惭愧或者理亏,甚至跪在自己面前,哭求自己原宥。
自己嘛,千不肯,万不愿。
直到她寻死觅活讨饶,才微微松口。
言道,看在子女孙儿份上,此番便饶了你。
只是以后,一定要谨守妇道,从此再不许和宫外男子眉来眼去。
怎么办?
他不由自问。
闫芷蓉当面,他就似遇到克星。怎么说,都是她占理。
自己好像欠她一生也还不完的债。
不……是几生几世,直至永远。
有时,姬刚会想,自己怎么就寻了这么一个老婆。
漂亮又如何?
又不能当饭吃?
主要自己堂堂一位帝皇,在外挥斥方遒,捭阖天下,在她面前,却如欠债之人,全然没了底气。
“好了,好了,咱们的事,回去再说。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
最终,姬刚求饶,避其锐气。
原本今日他是乘兴而来,遇到闫芷蓉后,不知不觉,再度跌入昔年相处模式。
一时间,姬刚又有回秘境的念头。
“两位说完了没有?”
青木不耐问道。
他之前就想打断姬刚与闫芷蓉絮叨,只是突然发现空中多了一人。
定睛细视,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