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难雕。
好比百姓说得,烂泥扶不上墙。你说,我不仅要应付外面,又要防备他什么时候干出不知所谓的傻事。
就如今日,你也看见了。
引狼入室,自讨苦吃。说实话,这样的太后,送给我当也不要。”
“母后……”
姬桢觉得自家母亲一番话委实大谬。刚想开口答辩。
竟自迎来父母双斥。
“你闭嘴!”
“你给朕住嘴!”
姬桢沮丧,尤其姬刚一声大喝,内蕴大宗师魂力,差点吓得他,魂飞魄散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吓唬人啊?”
闫芷蓉娇颜一板。
她固然气愤姬桢,毕竟是腹内肉,焉有不疼之理。
“我……”
姬刚才说一字。
却听闫芷蓉续道:“我什么我。子不教父之过,此乃古人有言。
你为争一口气,手一摊,去了秘境苦修。
留下咱们娘儿俩在禁宫里苦捱。而且留下的臣子们一个个老奸巨猾,心怀不轨。
把咱们娘儿俩欺负惨了。
若非怀德争气,把丽敏带去冀州。哼,告诉你,那就是娘儿三给人欺负。
你说,你还有脸大声?
告诉你,有理不在声高。当年你若好生教导桢儿,焉能有今日一幕?
所以,你该追究自己责任,而不是一来就骂自己儿子。真正是气死我了。”
话语犀利,有理有据,说得姬刚哑口无言。
姬桢倒是颇觉欣慰。觉着母亲还是了解自己的。
“你还笑?”闫芷蓉突然斥了他一句。
姬桢吓得缩在一旁。
姬刚瞥他一眼,摇摇头,沉默半晌,忽而看向闫芷蓉,感慨万千。
“你还是这样不饶人。”
“哟呵,你没理,还不许我说两句?怎么?晋级大宗师,就不服管了?
是不是动脑筋想休了我啊?
告诉你,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