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中州了,哪怕是放眼整个骊山江湖,也找不出第二个,具备这般超然实力的绝代强者了吧?
“或许,绝对强者已经不足以形容了,这是巨头啊!”
曾雄喃喃自语,四肢因冰寒而变得僵,面色惨白如纸,屹立在绝巅,真正一览众山小的巨头,他甚至开始怀疑,哪怕是道宗,到时又是都能挡住他?
区区一道掌印,就荡平了他烈火宗,这……
若不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若非现场数千人目睹,试问一句,这谁敢信?
陈燕一手负后,那金色法身逐渐敛去,重新抓住刀柄时而提起,时而放下,漫不经心望了一眼半空。
被飞灰遮挡的皓月,再次洒下光辉。
曾雄却是一脸复杂的看着陈阳,心情万分沉重。
他如何能想得到,一向高高在上,受尽万人敬仰的烈火宗,竟然会以这一种方式宣告结束。
临近午夜。
冷风蚀骨,皓月当空。
距离烈火宗不远的一家花店,一袭纹绣大红牡丹旗袍,将高挑女人的身段,衬托的凹凸有致。
女人尽显成熟韵味,此时站在台前,纤细如葱段的手指,缓缓摆弄着几只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花店的一角,有一个带着青色毡帽的老者,正在拉着一把破烂的二胡。
两位体型壮硕如铁塔,五官长相一模一样的青年,正在将一些盆景往店里搬,看样子是准备要打烊了。
大门口外,一位车夫打扮的中年人,席地坐在台阶上,举着一个烟斗,真吧唧吧唧的抽着。
不多时,他缓缓起身,转头看向了花店。
花店里的几人,视若无睹。
待那对双胞胎青年,将外面所有盆景都搬了进去,妖艳女人这才走出前台,两条笔直的雪白大腿,随着旗袍的摇摆,从高开叉的缝隙中时而暴露。
让人心猿意马,欲罢不能!
戴毡帽的老者放下二胡,伸手摸起旁边的竹竿,紧随女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