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当陈阳漠然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
不论是曾雄，还是现场其他烈火宗成员，无不是头皮炸立，通体彻寒。
这，这是要彻底步上稷山书院的后尘，亡族灭种吗？
哪怕是四周围观的人，也是忍不住倒吸凉气！
“咳咳。”
曾雄一手捂着胸膛，依旧止不住血迹的狂喷，佝偻着身躯，无力的摇头，神情凄惨，“你，你当真突破了无疆法相，踏入了沉珠炼神。”
“你，你这是要逆天啊！”
沉珠炼神，逆天……
当曾雄无比失落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现场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无不是瞳孔炸裂，不敢置信。
之前通过那股气势，只是猜测。
而现在，这是彻底被证实了吗？
三十岁出头的沉珠炼神，这……
心理冲击过于巨大，以致于，现场众人基本都是大脑空白，现场寂静无声。
很多人已经知道了陈阳在世俗界所做的那些事情，可以这么说，他是大国脊梁。
据说，清源江那一战，四海云动，八方朝拜。
也是至那之后，陈阳的名字，扶摇直上九万里。
那么，以他的行事风格，这骊山江湖必定会跟世俗界一样，被他搅得天翻地覆，而这九宗门，要是不彻底灭绝，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阳。
沈重。
名字不同，做的却是相同的事情。
“你，你真的破境了？”
曾雄的声带似乎都在颤抖，竭力扬起视线，再次追问，哪怕心底已经彻底确定了，但还是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无疆法相也好，沉珠炼神也罢， 都不是最终境界，不是吗？”陈阳原地止步，淡淡的说道。
修行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
只是，不知道终点究竟在哪里。
曾雄：“……”
众人：“……”
这气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