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明宫还是觉得自己仿佛在光天化日下被人看到一丝不挂一般……
一阵心慌意乱后,他反问皇甫曦:“父亲,为何中间从不曾回来看过我们?”
明宫想起了自己那跳海而去的母亲,还有自己一路走来承受的百般委屈,禁不住再次热泪纵横。
“我~我……我对不起你娘阿珊!为父,为父有苦衷……”
一阵衣衫窸窸窣窣声间杂着环佩叮当传来,悄然再启的屋门下多了一个丽人的倩影,父子之间的对话被打断。
“林大哥,你带着弟兄们南归长安,一路平安!”
那队奉命协助沉香的汉军骑兵已经整装待发,大家与领队的校尉道别。
“沉香,你确定真的不需要我们相助?”
“放心吧,林大哥。我们有自己的计划,能应付得来。弟兄们出塞多日了,家里人肯定牵挂着征人的安危。你们尽早还乡,亲人们也能安心。请您代为回禀上峰,转奏皇上,我们一定会找到安越县君的。”
“也好!各位多保重!”林姓的校尉马上拱手,一声令下,带着手下的小股精骑向南而去。
相柳对明月倒是真的秋毫无犯,除了再三探问禹王鎛锤的秘密。明月则打定了注意缄口不言。
看着天际南飞的成群候鸟,相柳若有所思。
“算了!老子这会儿也不催问你了。老子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迟早你这小丫头会开口的。”
明月的视线超越了相柳,她在意的是眼下这个被鸠占鹊巢的几户匈奴平民的安危。
“温玛,去把阿吒给老子喊来。”
阿吒颠颠地从外面来到帐内。
“大王,唤阿吒有何吩咐?”
“我带着丫头和温玛先回咱们的大君城了。你和小的们替老子再做一件事情,俯耳上来。”
阿吒凑到相柳的身旁,相柳对着阿吒的耳根窃窃交待一番,眼睛还不忘瞥一眼旁厢的明月。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