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父子二人的宫人们静悄悄地退出了殿外。
明宫暗自称奇：果然是龙宫！父亲的侍从们一个个都身材纤细、行动飘逸。
皇甫曦看出了长子的心思，脸角肌肉略为抖动了下，缓缓道：“他们告诉你为父是失踪的吧？其实，为父是做了东海龙王的赘婿，所以当年才不得不离开你们……”
明宫的眸中泪水潸然滑落。
没错，自从记忆中的父亲在自己幼冲之龄时突然不见了，祖父和一众长老们就始终对自己宣称父亲是失踪了。
后来的一天，爷爷从外带来了个男婴，明宫就此多了一个弟弟。
弟弟羽宫大一点懂事了，爷爷对他也是这么说的。
在明宫的心里，一直不相信自己的父亲真的消失了，只是不清楚他会在这茫茫世界的哪个角落里……
皇甫曦替明宫揩去脸颊上的泪滴，自己的眼眶也一时变得湿润了。
“羽宫，是你和龙女~我、我那晚娘~你们的骨肉吧？”
皇甫曦默然点头。
“你们，为什么不把他留在身边。东海龙宫，难道不好吗？”
“你爷爷和东海龙族有约定。爷爷的脾气，执拗得很！你知道的……”
听皇甫曦的语气，似乎对自己的父亲颇为不敬。
“怎么，弟弟让你感到压力很大？”
皇甫曦早就猜出东皇执意将襁褓中的羽宫从龙族带回蓬莱的心思，却不愿看到两个儿子为此而势同水火。
“没，没什么……”面对父亲的目光，明宫言不由衷。
“你是做兄长的，寻常的事情，多担待些……委屈我儿你了！”皇甫曦的目光这一刻很是复杂。
“嗯，我懂……”
“为父在你身上发现有外道的忘心邪术，已经替你消除了。儿啊，你不会是自己也在修炼什么黑暗法术吧？若是真的如此，听为父的话，立刻悬崖勒马！”
尽管心知父亲完全是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