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无忌又暴躁起来，说着说着就犯了浑，扭转脸不看众人。
沉香虽然替伙伴无比心痛，但是看见无忌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更忍不住恼火起来。
沉香伸手抓住了无忌的衣裳，硬生生地将他拽起来，强迫他面对着自己。
“怎么？失去半截小臂便要死要活了？”
沉香瞋视着无忌，声音冷淡。
“若你真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了，不如你把体内那两颗金贵的内丹吐出来，我替你还给人家蜀灵门。然后，你觉得活着再没意思，大可以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自刎好了，何必在这里自怨自艾？！”
无忌失神的眼睛了有了一丝光彩，他痛苦地看着沉香，幽怨道：“都怪你！都怪你们！若不是因为你们，我又怎会千里迢迢来到匈奴腹地这个鬼地方？！都是你们的错！”
“呵！如今还要加罪于人了？”
沉香冷笑一声，松开了他的衣裳。
“是我们绑着你要你一同来匈奴的吗？万大哥告诉我们来这里找明月，当初你并没有反对。当初和我们走到一起，你是自己认定的修道捷径，不是吗？上阵杀冰狼时的豪气干云就在前些日子！怎么自己都忘记了！”
沉香意在用话来激伙伴，但说到后一句时也替无忌心痛惋惜无比，强忍着才不穿帮。
无忌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死死瞪着沉香，眼中泪水盘桓，终于没有当面掉下来。
一旁的瑶瑶心知沉香这是在故意激怒无忌，让他从沉沦中清醒过来，却又生怕沉香说得太过火。她想要劝阻几句，一时间又插不上话。
小蛮看向无忌的眼神同样满是痛惜和期待。
“司马无忌！你一路跟着我们奔波也经年累月了。这中间，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难以忘却的事情。可是，我真的不确定，你可有真的将我们当做是你生死契阔的挚友？如今明月被皇甫明宫掳走，生死未卜，你却在这里独独沉浸在你自己的痛苦中？瑶瑶为了你付出了多少？你心里可有过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