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开口。
明月站定，转身面对着沉香，让他的目光无处可逃。
“既然你不知如何讲，不如我问你答。”
沉香点点头。
“我被留在皇宫以后，你可曾等过我？”
“等过。”
“得知我可能要被封为嫔妃，你可曾想过法子救我？”
“当时，我在无奈之下去找了羽宫帮忙，遭他暗算，身中迷魂。那日夜闯皇宫，就是为了救你！但我后来才知道，当时已经深受毒物控制，才会神志不清。”
“祭天大典我陪着皇上参加，拼命保护皇上，你可曾疑心过我？”
沉香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霓裳？”
沉香摇摇头，面色茫然：“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俩自幼常在一处，我的心中，早已当你是最亲近的人。霓裳，是个好姑娘，孩时救过我，后来又一路与我们同行至此。明月，我大概、当是还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我、我辜负了你，让你失望，也愧对霓裳的恩情……”
明月感到自己又要痛哭出来，竭力忍住情绪。
“我在皇上身边的日子，没有一丝一毫对不住你的！对陛下，我只有不尽的感恩，以及后来逐渐产生的敬仰……可是，你与霓裳之间，却早已不再简单……”
沉香想要解释，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明月慢慢地转身背对着沉香，抹去再也控制不住落下的热泪。
“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想小时候那样。你的愿望还未达成，救出你娘亲最是重要！”
“我明白的。”
“我们该回去了。”
明月率先离开，沉香呆立片刻，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