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祭酒在卫无疾犀利的眼神注视下，原本满腔的怒气居然变成了畏惧，国子监祭酒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不敢再与卫无疾对视，心中嘀咕着“那眼神是怎么回事，居然让人心中莫名其妙的生出畏惧，这小贼不过是一介寒门举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威压？”
终于，卫无疾移开了视线，国子监祭酒顿时觉得压在心头的一座大山被移开了。
卫无疾满面肃然，此时的他给人的觉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迥然的目光如同闪电般犀利的扫过大殿上群臣，雄浑的话语仿佛道道惊雷轰鸣在殿上所有人脑中。
“学生曾听过一句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一语落下，卫无疾不再言语，而是脸色严肃的注视着众人。
而此时，所有人的神情都不一样，有不屑，有疑惑，有恍然，也有认可，所有人心中都回荡着那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卫无疾将所有人的神情都尽收眼底，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时，终于，卫无疾极具感染力的声音配合着激昂的神情再次爆发：
“敌人！他们对我们而言，与虎狼没有区别，甚至比虎狼还要残忍，他们杀戮我们的同胞，掠夺我们的财产，而我们应该怎么做？”
卫无疾再次停顿，看向一众举子和殿上的大臣，此刻的他，脸上满是悲愤，眼神中充满怜悯，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屏风后的李世民也陷入了沉思。“是啊，敌人带给我们的伤害一直都存在，可是，碍于儒学礼教，我们却一直在隐忍，默默的承受着伤害。”低落和羞愧令李世民缓缓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扫试过低头不语的众人，卫无疾收回了目光，语气陡然间变得高亢而激烈；
“杀死他们，只要是敌人，只要敢站在我大唐对面的，杀死他们，直到再也没有敌人，知道所有人都站在大唐身后，我们才会永远安全。”
说着，卫无疾指向北方，语气中满是愤怒，近乎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