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做在屏风后,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只见他激动的脸色涨红,头颅高高扬起,一股浩然之气在熊正激荡,“好诗,好诗啊,慷慨豪迈,雄壮激昂,朕从未读过这样激昂豪迈的诗篇,即便是项籍的《垓下歌》,也黯然失色啊。”
反观殿内。
国子监祭酒被气得暴跳如雷,花白的胡子一根根炸开,原本苍白的老脸此刻已经憋的通红,只见他激动的踉跄着跑到房玄龄和杜如晦跟前,指着卫无疾愤怒的叫到:
“两位相国,你们看看,这成何体统!区区一介寒门举子,居然改在朝堂上大放厥词,该将此人拿下问罪!以正纲常啊。”
一众豪门士子也终于从《胡无人》那磅礴豪迈的气势震慑中回过神来,方才他们仿佛跟随这那慷慨激昂的吟诵去到了金戈铁马的战场之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介寒门居然有如此才具,觉得此人更加留不得,于是也纷纷附和国子监祭酒的请求,痛心疾首的齐齐跪倒:
“相国,祭酒大人说的对啊,能写出这样残暴的诗篇,足以证明此人暴戾的心性,若不严惩他人必成祸患啊。”
“是啊相国,此人张口便是杀伐屠戮,实在虎狼心性,留之后患无穷啊。”
屏风后的李世民本来还沉浸在《胡无人》余韵之中,却被殿上豪门举子咄咄逼人的话气的面如寒霜。
寒门士子也不甘示弱,个个面色涨红,气愤不已,这些世家豪门出来的庸才居然嫉贤妒能道这种地步,如果听之任之,那将来这朝堂之上那里还有寒门的位子,终于,愤怒在沉默中爆发,寒门士子纷纷下拜,激烈的喊道:
“相国,殿试乃是为了考较我等才具,并非公堂审案,分明是祭酒大人取仕不公却反诬他人咆哮庙堂,我等不服。”
甚至有些性格激烈的寒门士子将脑门磕出了鲜血,怒目看向国子监祭酒。
“相国,祭酒这般偏袒豪门举子,难道我们寒门不是大唐子民?难道大唐只有半壁江山吗?”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