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如何?”
老巫师嘴角带着嘲笑,一脸的不信。
聂伤招手叫来几个斗耆军士兵,说道:“他们以前也是奴隶,你可以问他们。”
老巫师瞅着几个商兵,神色狐疑,一直没有开口。
那向导得了聂伤示意,便替他发问。几个军士将自己身世一一道来,细节也说的清清楚楚。
老巫师听他们的口音有异,明显是来自不同的方国,这才信了大半,却还是不能下定决心。
聂伤等的不耐烦了,冷声喝道:“他们若不投降,待我攻破寨子,定将全寨之人打为奴隶,永不得赦!”
土獾部能打退两百商军前锋,并不说明他们的战力有多强。村里没了精壮男人,他们绝对顶不住大队商兵的进攻。
商军只是不想多造伤亡而已,要是全力进攻的话,寨子早晚会被攻陷。在这种情况下,连逃都逃不掉,土獾部灭亡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唉!”
大巫师面色一颓,长叹一口气,说道:“与我一起被擒的两个弟子中的一个,就是土獾部的巫师,还请大王将他找来,我对他说。”
聂伤命人把那人带了上来,二人激烈争论了一番,那弟子最终还屈服了,被释放回村,说降村民去了。
聂伤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村里有投降的迹象,知道对方还不死心。立刻纵兵围住壁垒,亮出兵器,齐声大呼,展示己方军威。
土獾部终于扛不住压力,大开寨门,伏拜于路,恭迎商军入寨。
妘讷带领前锋奔入,迅速接手了寨门,并在全寨检查了一遍,见寨内并无埋伏,才对聂伤发出信号。
聂伤又命花面领一千人进入寨中,将村民都赶到一处小寨里集中看守。待控制住了整个寨子,才带领全军入驻大寨。
全军在寨中休整,准备午饭。窟山兵却在沮的指挥下,连休息都顾不上,满寨大掠,将抢来的财货装上大车。
尤浑生怕窟山兵私吞财物,也没有歇息,带着一群侍卫睁大眼睛监察。把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