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
好半天之后,剑父才灰头土脸的返回,精神有些萎靡,花白的头发更白了几分。
众人也不敢开口问他,剑父冷着脸,招呼了剩下的四个将要参战的斗奴,走到一边无人搅扰的地方,手脚比划着为他们指点战术。
“你一点也不紧张吗?”巫医来到聂伤身边,神色郁郁道。
聂伤轻笑道:“我已经很久没紧张过了。”
巫医摇头道:“我说的不是比斗,我知道你不会为比斗紧张,我是指他们,你刚才看到他们冲来不紧张吗?”
他朝远处发狂的商人扬了扬下巴,语气悲愤道:“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们?没看到我们都在死战吗?”
“切!”聂伤忍不住耸肩嘲笑,“你是不是斗奴的好饭食吃久了,忘记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去当两天贱奴,你就清醒了。”
巫医环视了一圈,神情复杂道:“以前都是小规模的比斗,观看之人只是少数贵人,他们很少失态。我还以为我们很重要,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们也和贱奴一样鄙贱如粪土。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是侍奉武神的斗奴!”
聂伤懒得和他多解释,抿了几口水,才放下竹筒,神色凝重道:“这番他们损失太过惨重。。”
“小候没法向国人交代,肯定会让我们做替罪羊,除非还能赢回来,否则我们所有人都会被处死,让国人出气。”
巫医身子一僵,脸上一下没了血色,半晌才道:“那你为什么还这么轻松?”
“哈哈。”聂伤笑了一声,昂然道:“因为我会为斗耆国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