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你的剑……没有……卡住!”
他低头看着穿透了皮甲、深入体内的厚重剑身,艰难说道。
“骗你的。”
任国斗奴咧嘴一笑,拔出剑来,不再理他,两把剑在手中耍着剑花,快步朝重甲斗奴的战圈走去。
那边的战斗搞的惨不忍睹,两条壮汉互相磨血,已经拼到两败俱伤。
任国的腹部被扎了个洞,汩汩往外冒血,胸口的甲胄也破几道血口子,左腮更被长戈钩开,白森森的牙齿和骨头露在外面,样子非常恐怖。
斗耆国的重甲斗奴从外貌上看稍好一点,但是左手已经抬不起来了,左腿也一瘸一拐的,威风凛凛的青铜盔已经不见了,两只耳朵里往出渗血,眼神飘忽不定。
二人都已重伤,体力也耗尽了,如老牛般喘息着,弃了武器抱在一起摔跤,一时谁也摔不倒对方,互相支撑着保持站立姿势。
那双剑斗奴脸上带着轻松的笑,赶到正在顶牛的二人身前,左手短剑随意的一刺一收,斗耆国斗奴颈部便喷出一股血泉,沉重的身体轰然倒地。
斗耆国,连败三局!
眼睁睁的看着输掉了大笔物资,旁观的斗耆国人顿时炸了窝,哀叹的、怒吼的、哭嚎的,更多人则在观众席上跳脚大骂斗奴无用,让聂伤担心会不会踩塌了木架造成死伤,最后让自己来背锅。
还有一些人怒不可遏,捋起不存在的袖子直朝场外的斗奴冲来,而在沙场上勇猛无畏的斗奴,面对商人平民居然害怕的像小鸡一样,纷纷往后躲避。若不是有值守的士兵阻拦,残存的几个斗奴恐怕会被愤怒的商人打死。
贵宾台那边的斗耆国贵人们也没了贵族风度,几个人一起痛骂己方的斗师剑父。
混乱中,突然有一个不起眼的奴役走到聂伤身边,轻声道:“秧世子给你带话,不要让他失望。”说完就迅速离开了。
聂伤朝台上看去,世子秧正盯着自己,眼中带着希冀和威胁之意。
聂伤挪开目光,揉了揉拳头,